第二百八十章 作孽治伤,二叔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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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扭头去看,当我再次看到昨晚的这个树林里的坟场市,我惊呆了。

    一夜之间,这些树木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全都染上了灰尘,落叶满地,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眼前的景象让人难以置信,

    :这,这一片地上昨晚起了火,我们扑都扑不灭,而且。

    我问他而且什么?严收瞪着眼睛,旁边人全都变了脸色,似乎已经过了,也不愿意去回想严收描述的事情。

    :其实从一开始只是起了火,我们没觉得有什么,后,后来这一片山全都燃起了鬼火,我们看不清楚,昨晚那个纸人脸谱冲了进去。之后里面就不断的传来很多奇怪的叫声,他们说是鬼魂凄惨的喊声。

    听到这里,我呆住了,后面的话严收是这么说的:火场里我们真的看不清楚,也不知道那个纸人在做什么,不过听上去是这里发生了非常惨烈的事,等我们再敢回来的时候。火已经熄灭了,我们跑过来想看这个粪坑。结果。

    说到这里,严收突然问我,

    :会长,你蒸过桑拿或者拔过火罐没?

    他说来看到的时候,这个粪坑已经升起了整齐,而更惊奇的是,我和老范飘在水面上,我周围有一滩比其他的更加恶臭的污水,主要是我,老范只是飘在我旁边。那个纸人也不见了。

    会长,看起来就像是用坟山里的火就像拔火罐一样,把你们身子里那些黑水给拔出来。

    我们身子里流出黑水?

    我头皮发麻,疼痛的全身还是没有力气。身上却真的像是有什么流出来过一般,像是被刀割的很多口子。老范依然昏迷不醒,情况比我还要吓人,岂止是伤口,裂开的肉都翻卷了,脖子的地方像是刀割一般的一条巨大的口子,似乎早流过了血,样子非常的吓人。

    一群人开始抬我们下山,谁知在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迎面来了几个普通人,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有人清晨上山。

    其中的两个穿着长褂子,远看有些像昨晚飘在空中的衣服纸脸。一群人吓的不敢往前走,直到这几个人走进了,才松了口气,居然是一个老人和两个穿着旧褂子的僧人。

    这几个人经过我们身边,看了看被抬着的我和老范,突然问我们话,严收想开口,却被吕思明悄悄拉住了。反而是老范的一个店长回答道:不知道呀,我们也是路过的,从那边山腰过来,都没上去过。

    这几人没有理会我们,看似已经走了过去,只是那和僧人一起的陌生老人突然回头叫住了我们。

    :这山上昨晚造了一场大冤孽,这是我们这儿几百年的坟山了,埋了很多人,但昨晚这些树都有枯萎的迹象。

    这人说话时还在叹气,是一副既震惊,又悲天悯人的样子。他们上山时,那有些颤抖的声音还在传过来,

    :几百年的坟山怨气冲天,到底是什么东西?造了这么大的杀孽,就不怕报应?

    我注意到,站在后面的店员早就偷偷的将手放在了腰间,刚才虽然安静,但这些人居然已经随时准备抽刀?一人去问了那店长一句,店长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我,又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老范,摇了摇头:算了,可能是这附近什么寺庙里的人,他们真要作死,以后怎么也查得出来。

    这人再次阴狠的说道:记住,昨晚的事儿谁也不能说出去,沾上半点也不得了。

    :怎么了?

    :你傻的?这些孤魂野鬼又不是邪物,现在这座坟山上连一条鬼都没了,几乎是一整座山被杀了。这么大的孽债,要是传出去半点,谁会容得下我们?我不是怕,只是这种事,我真的还是这一辈子第一次见。

    这店长反复交代后,最后连严收也都着声音同意,犹豫两拨人间相互并不信任,严收只能壮着胆子骂:我们公司一向有职业素质,该担心的是你们的人,万一他们有人说出去怎么办?

    回到宾馆,到了晚上老范才醒过来。脖子上豁达的伤口非常吓人。见我躺在隔壁,老范表情纠结,

    :胡正,你二叔这一刀可是想要我的命的。

    我没说话,昨晚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回来后我们身上的伤口已经发炎发肿,但口面整齐,看上去真的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割的一样。

    不用想,留下这些伤口的,只能是昨晚的脸谱纸人。

    老范说这一招太狠,是利用坟山的阴气将我们身体里的污秽给抽出来,这是扒皮的痛。命是保住的,没有成废人就算好的了,不过想要缓过来起码的好几年。

    经过这次的事儿之后,我隐隐开始和老范保持一定距离,两天下来,他也感觉到了,两天里老范的话比起以前好了很多,不过这人脸皮也厚,

    :胡正,能捡一条命就不错了,你知道这次进入我们身子里的玩意是什么么?

    是什么?

    :问题是那些纸人,估计现在没有风水先生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将魂魄枯萎后化成灰烬,进入那些水坑。这,这恐怕是全天下怨气最重,也最污秽的东西了。

    听到这里,我又想起了在那地方所见到的一切,老范的话语让我有些不敢回忆,因为正是那些水坑里的污烬进入了我的身子,让我们生不如死。

    :胡正,而这些玩意,仅仅是为了造成这种纸人,如果不是这一次,我打死都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地方。你也见过那些成山的纸灰,这种纸人,之前我都还说少了,这种纸人估计一百年里才能有一个能活过来。

    南边围深处的造纸厂,这些纸人究竟是什么东西?老范说这恐怕是一种邪的不能再邪的存在。但从那个造纸的地方再往里我们便没有再去过,即便只是稍微进了那地方一次,我们就差点成了残废。

    那里再往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地方,诡异的已经让我不敢去想。

    而最重要的事,那个地方肯定揭示了凶局的某些秘密,那些壁画和柱子。

    :胡正,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地方历史非常久远,修建那地方的人肯定和修建凶局的是同一批人?

    凶局?

    又是凶局?

    听到这两个字我头皮发麻。这个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从多早之前便和无数风水先生争斗的诡异凶局。

    从我当初去崇明的那一天,凶局两个字,就像是个梦魇一般围绕着我。

    我想到了什么,造纸是从东汉才开始发明的东西,而当初的的古鬼唐元清是则是南宋的人,唐元清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凶局里出现的鬼魂,这只古鬼的骇人让我至今心惊,他自称生在宋朝,只是死的之后埋错了地方,那是一个过于自负的古时风水人。

    之所以说是南宋,我对历史也有一定了解,南宋时期重文轻武,政治开放,其中最为兴起的便是文学和风水。

    所以,凶局的形成并不是像老范说的,是自古就有便传下来的。而很有可能是在东汉之后,南宋之前。但即使是这中间,也跨度了几百上千年,经历过各种乱世。

    凶局的源头,究竟在什么年代?

    即便如此,但这不是我目前最关心的。我最关心的是这一次我们来到楼道市的经过,似乎是有什么人东西或者有什么人在引我们过来。

    从一开始的易超出事,到之后的老范到来,似乎背地里一直有一只手在引导我们前进,之后的两天,我回忆了从田页往这里出发的每一个细节,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很多地方证明了我这个猜测。

    一个星期后,两个职员也给买了回去的机票。这天我坐在宾馆里,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回头一看,是吕思明。

    我的身子非常的弱,每天都在持续不断的咳嗽,吕思明走了进来,

    :会长,我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