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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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说不知道自然是装的,事实上对于这些事情,他其实挺在乎的。

    如果说把何雨柱在四合院里要防备的人做个排名的话,贾张氏绝对是排在了前三。

    这种人最大的危害之处,就是贾张氏这个人的没底线,以及她的莫名其妙。

    像是易中海这种人,反而不难对付。

    只要他有指望,生活并没有受大影响,易家两个就不会想着算计谁家。

    在这方面来说,其实聋老太太也是差不多。

    也就是这两家,只要不打破他们生活的均势,他们也就不会破罐子破摔,不会想着把谁往死里坑。

    像是前几天刘海中给他徒弟办酒那个事情就是如此。

    这玩意也是很好玩的事情,易中海现在是四级钳工,而刘海中徒弟,今年就考过了四级。

    关键这个徒弟,在考核成绩出来后,就直接跟那啥似的,又按照老规矩,把拜师仪式到刘家补办了一下。

    那个徒弟当初公私合营之前,师父并不是刘海中,只是他师父去了别处,而他留了下来。

    跟着刘海中属于带艺进门。

    其实也就是找个老师傅当靠山,谁让他自己的师父选择离开轧钢厂呢。

    在这个事情上,一开始也就是修好关系,平时有事没事的跟刘海中凑近乎。

    为了生活,在从事的行业里抱个大腿,并不是什么太丢脸的事情。

    这个家伙也是争气,去年直接就是三级。

    在刘海中的指导下,今年一下子通过了四级的考试。

    按照刘海中的说法就是,以后他就教不了这个徒弟了,能进步到哪一步,就得看这个徒弟的悟性,以及文化上的积累。

    说直白了,就是师徒俩缘分已尽,以后这个徒弟,也不用俯低做小,像个孙子一样奉承着刘海中。

    刘海中这样做,就是怕这些人跟在自己后面,一两年没进步,反而怪上了他。

    这是刘海中教徒弟跟别人不同的地方,他是真为那些徒弟着想。

    刘海中讲良心,那个徒弟也不是白眼狼,还特意写信给他的师父,征求了意见,然后正式拜刘海中为师。

    刘海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就把那个徒弟收入了门下,还特意置办了一桌酒席,请着易中海他们作个见证。

    这对易中海来说,肯定是丢脸的事情,他自己就是四级,结果出现在人家四级工的拜师宴上,还是见证人身份。

    虽然四级跟四级是有区别的,像是原轧钢厂那帮老人,也没谁轻看易中海。

    毕竟人家有那个技术底子在那么,只是现在手感没了,总有可能会恢复的。

    但话又说回来,就是再有技术,现在易中海工资是跟刘海中徒弟一样的。

    厂里开会的时候,刘海中坐在领导的后面一排。

    而易中海只能跟刘海中徒弟坐在一起。

    这种羞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但易中海忍了下来,那天他是全程笑嘻嘻的。

    但也就是从那天以后,易中海就把酒戒了,按照他跟罗巧云说的话语是,级别不超过刘海中,他就滴酒不沾。

    这里面有些事,何雨柱是听许大茂说的。

    当时也就听了个乐,但实际上,却也可以说明,易中海这种人,很能忍。

    事情没什么成算,他不会胡乱算计。

    而贾张氏不同,她是见不得人家比她好,不论对谁家她都有算计的理由。

    如果说别人家的算计,都是为了什么目的。

    但贾张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她有时候做事,就是为了恶心人,并不是想要好处。

    这样性格的人,却是最危险的。

    当然,这个方面何雨柱也有思维误区,他了解的那个贾张氏,是儿子死了的贾张氏,而不是现在的。

    何雨柱知道闫埠贵的意思,想着让何家当出头鸟么。

    闫埠贵眼见何雨柱装傻,却是手指着何雨柱鼻子笑道:“你啊,七窍玲珑心,心里坏水太多了。

    你闫叔还能害你不成。

    就是大家商量个主意出来,看看能不能把那个人搞走。

    不然院子里名声都要被她毁了。”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识破,却也不再装,反而严肃的说道:“这个事何家不掺和,根本就成功不了的事嘛!”

    闫埠贵闻言急了,却是扯着何雨柱衣服说道:“这个事怎么成功不了?只要咱们大家联名去街道说一声,她就在四合院待不了。”

    “然后呢?”何雨柱冷冷的问道。

    闫埠贵也被何雨柱说的有点懵逼,开口问道:“什么然后?”

    何雨柱无奈的说道:“把人送走又能如何?

    人家儿子住这个院子,能不能过来看儿子,看孙子?

    腿长在人家身上,人家一个月过来住半拉月伱管得着么?

    咱们到时怎么办?

    再去街道闹?

    人家到时说身上这疼那疼,你还能不让那位“大师傅”(贾东旭)尽孝道?

    到时候,得罪她家的是咱们,她那种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咱们真要那么做了,别的人家不清楚,但谁领头的,谁家也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要么您有办法把那一家子全部赶走,不然,我是不掺和。

    我想,她也不是个不识数的,好不容易出来,她要是主动惹我,到时候被我收拾了谁都没话说。”

    闫埠贵被何雨柱一番话,说的愣住了。

    他不是不知道后果,也不是不知道贾张氏的难缠。

    要是好对付,他自己就领头干那个事了。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不吱声,却是又说道:“人家出来后,就不是罪犯了,很多手段都不能对这种人家使。

    我还是那句话,要么能一下子把那家人整走,不然您老就悠着点,容易惹一身骚气。

    还有……”

    说到这儿,何雨柱却是压低了嗓子,前后的看了一下,却是低声对着闫埠贵说道:“而且,这个事不该是咱们最急啊!

    那两口子,不应该比咱们急?

    贾张氏要是敢惹我们,我们直接报所里,报街道,挨收拾的肯定是她。

    这段时间,我看你们一个个急的跟什么似的,我怎么感觉这个事情不对呢?

    那两口子好像没急过。

    闫叔,您是聪明人,您想想我说的在不在理?

    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两头不落好!”

    在这个事上,何雨柱有自己的看法,他也没细究别的,反正盯着易家就好。

    贾张氏出来,只要还有点脑子,就不会招东惹西。

    但易家事关养老,按理最急的应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