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比利时之行

    第150章：比利时之行

    比利时位于欧洲西北部，东与德国接壤，北与荷兰比邻，南与法国交界，西临北海。比利时fn公司的邀请，柴永波欣然答应。

    送走陈长风、石小涵、李刚等人和部队，柴永波带着自己的警卫连组成的十人小组，和何翠华、石小川以及自己的两个警卫员，从上海乘船出发。

    在船舱里，柴永波仔细的看着最近几年巩县兵工厂的生产武器项目。79步枪、迫击炮、自来得手枪、手投炸弹、飞机炸弹、圆头子弹、俄式双轮机关枪、马克沁重机枪。

    “工人2224人、职员116人、每月经费二十多万。这么大一个厂建成十二年，生产能力如此低下，产品不值一提。难道汉阳兵工厂也是如此？”柴永波在担忧。

    临行前，柴永波给蒋介石发了电报，卢氏愿意免费给国民政府培训飞行员，名额不能超过五百名。所有学员必须经过考核录取。

    蒋介石当然愿意。五百名学员培养三年，这笔大开支不是他能负担起的。柴永波免费的条件是他满心欢喜，下令所有院校的高材生自由报名，等待卢氏军前来考核。

    德国技术员皮尔里、飞狐大队副队长、航空学院校长王天柱亲自到达南京，要在半个月内完成新学员的选拔和录取工作。

    柴永波到达比利时后，首先在fn公司参观考察。对这所世界著名的步兵武器生产厂很感兴趣，一口气签订了飞机发动机、突击步枪、反坦克武器等生产技术。

    比利时fn公司的七个化工厂更是他眼中的目标，经过五天谈判，七家化工厂都和卢氏签订了设备、生产技术转让、专家聘请、留学生接收等合同。

    柴永波要求的雷达技术，在比利时没有达到目的。无奈只得发电报和德国、美国洽谈。柴永波未到家，比利时的一切设备和人员已经到达卢氏。

    梁大勇在焦灵、任学义的帮助下展开了全面的建厂计划。黄慧珍看着消瘦的丈夫，心疼的说道：“都出去了，就你一人在家拼命。”

    梁大勇笑呵呵的：“陈长风、石小涵、李刚处在危险的朝鲜，每日和生死相伴。柴永波在比利时也不好过，没有他的努力，这些东西能自动回来？”

    “你们都是疯子，一口吃不了胖子的。”黄慧珍无奈的叹着气。

    梁大勇匆忙的洗把脸，走到饭桌前：“我这一筷子下去只够我一口吃，可我要填饱肚子、必须接着来。你知道我们卢氏如今有多少工人、技术员、士兵？七万多！几乎是卢氏人口的相等数。我们不努力，大家都得饿肚子。”

    黄慧珍怎会不理解？对丈夫的关心是她心乱，道理丈夫不讲，他也清楚：“这一次又该招收工人了吧？这么多设备，建起来的工厂没有三五千人填不满。”

    梁大勇吃着饭菜，嘴里还得忙着回答妻子的话：“不招了，部队脱下军装，轮换进厂工作。”

    黄慧珍一想，这倒是个好主意：“聪明！把几万人的战士轮换进厂培训，退役时都是熟练地工人。柴永波的脑子好使，每一个点子都很正确。”

    “这你就说错了，点子是我出的。你丈夫不简单吧？”梁大勇停下筷子等着妻子的夸奖。

    “你？”黄慧珍小嘴一撇：“焦灵管的是工商业，你只不过是一个代司令。要说焦灵说的，我倒有几分相信。”

    梁大勇苦笑着：“柴永波这小子在你眼里跟金豆似的，我怎么处处不如他？”

    “当然！”黄惠珍狡黠的笑着：“人家能娶五个老婆，身体棒的赛牛。从结婚到现在，你可是越来越瘦了。”

    “哈哈哈哈！你劝我娶妾的是不是？”梁大勇开始反击了。

    “你敢！”黄慧珍喊出来后，才知道上了梁大勇的挡：“跟着永波尽学些毛病，油嘴滑舌的、开始跟我斗心眼了。”

    梁大勇填饱了肚子，抱着老婆亲一口：“孩子照看好，晚上回来我再侍候你。”

    风洞试验是飞行器研制工作中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人工产生和控制气流，以模拟飞行器或物体周围气体的流动，并可量度气流对物体的作用以及观察物理现象的一种管道状实验设备，它是进行空气动力实验最常用、最有效的工具。

    实验时，常将模型或实物固定在风洞内，使气体流过模型。这种方法，流动条件容易控制，可重复地、经济地取得实验数据。为使实验结果准确,实验时的流动必须与实际流动状态相似,即必须满足相似律的要求。但由于风洞尺寸和动力的限制，在一个风洞中同时模拟所有的相似参数是很困难的，通常是按所要研究的课题，选择一些影响最大的参数进行模拟。

    柴永波在比利时深入到飞机研究院，孜孜不倦的学习着。特别是燃烧弹、破甲弹、照明弹、烟幕弹、榴霰弹等科目，他都进行了深入研究。

    关于坦克炮，柴永波在第一批技术引进时，就非常重视。自己不能大量装备坦克，必须要有防御能力。一个月的考察研究结束，他又和比利时fn公司签订了一百万支步枪钢管，这才坐上回国的轮船。

    国内第一站是上海，他要探望自己的两个妻子和岳父段祺瑞。警卫员在渡口发觉一个人，轻轻地对他说：“董事长，前边五十米处站着的男子是共党大官。名叫周恩来。”

    柴永波仔细地看着那个人，清瘦的面孔、面带慈祥，浓眉大眼透着神采：“南开大学毕业、黄埔军校的政治部主任也是共党？”

    “是！中、共前敌委员会书记、中央组织部长、中央军委书记。我们的情报部门对此人进行过调查，目前就在上海联系和指导各地区共产党领导的武装斗争。”

    李刚毅、王兴汉接触的秘密比较多，自然会了解共党高官要员。柴永波正要问下去，忽然发觉有三个人也在注意着周恩来。

    “兴汉，三点钟、七点钟、九点钟方向，都在注意着周恩来。想法把特工们引开，我去通知他赶快离开。”柴永波说着，李刚毅低声笑道：“引开还不如让他们昏睡一会儿，兴汉，不要暴露自己。”

    王兴汉转身而去，柴永波正要前行，看见又有一人朝周恩来走过去。柴永波焦急的等待着王兴汉动手，他不能贸然出手、被特务们注意到自己的身份。

    一辆汽车突然开进渡口，在周恩来不远处停下来。段府主管一排长孙竞寰走下汽车，看见柴永波就要招呼。柴永波打出手语：“把身边的男子活捉到车上。”

    孙竞寰正好在这个青年面前，伸出手打昏此人，快速的扔进车内。周恩来大吃一惊，特务们在此布防，陈赓被敌人活捉。

    柴永波已经冲到周恩来身边：“快上车！四周都有特务。”李刚毅不等周恩来说话，一把推他上车。在车内指着王兴汉放倒的三个人：“看到没有？三个人都在注意你。”

    周恩来临危不乱，冷静的思考后、对李刚毅说道：“车上这个是我的保镖，没有生命危险吧？”

    孙竞寰说道：“误会，我还认为他是要对你动手。没关系，一会儿就醒过来。”

    “开车！通知王兴汉等人自动回去。”

    “是！”孙竞寰发出手语，紧接着发动车子，朝上海市内的租界行去。

    “你们是？”周恩来看到这群人的身手，知道没有反抗的必要。更认为他们不是敌人，但不明白为何要救自己。陈赓已经醒过来，见袭击自己的人和周恩来都在车上，眼神带着疑问看着自己的上司。

    “我们是朋友，从未见过面的朋友。我是卢氏人，柴永波。”柴永波自报姓名，周恩来长出一口气：“你们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周先生，当时情况危急，看到这位兄弟冲向你，还当是特务要对你动手了。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你们是一家人。”

    陈赓听说是卢氏县长柴永波，抱拳不住感谢：“我们的党员被你们救了不少，刘伯坚已经向我们党中央作了汇报。”

    周恩来放下心来：“你们朝哪里去？”

    “租界！段府！”

    柴永波刚说完，陈赓接口就说：“你的两位妻子我都见过，简直是双胞胎一般。”

    柴永波哈哈大笑：“他们是亲姊妹，都是段祺瑞的掌上明珠。”

    周恩来笑道：“你这个故事我听说过，段祺瑞赔了女儿又折兵。”

    柴永波不好意思了：“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你手下的家伙们都是长舌妇。”

    “哈哈哈哈！”周恩来、陈赓等人都笑了。

    陈赓比柴永波小五岁，周恩来却比柴永波大十岁。三个人越谈越来劲，不知不觉、汽车已经到达段府门口。门口警卫看到开车的孙竞寰，直接拉开大门。

    汽车一直行驶到院里，柴永波吩咐李刚毅：“把周先生、陈先生请进后楼客厅，我去见见岳父和老婆。”

    周恩来到客厅坐下，李刚吩咐上茶。

    陈赓好奇的问着李刚毅：“你们去比利时干什么？”

    “董事长这次可是花了十几亿，七个化工项目、大批物资、钢管，都是商业经营。”李刚毅未敢全部透露，周恩来曾在德国留学，他清楚柴永波去比利时远远不止是商业，因为比利时的工业不比德国，只有军工闻名世界。

    “我去比利时的目的是军工。”柴永波在门外接过话题，等他走进来时、对站起来的周恩来二人又一次让座：“不瞒二位，我签订的合同都是与武器有关的项目。飞机、大炮什么都有，两位想知道原因吗？”

    周恩来笑微微的没有回答，柴永波扔下一句话：“为防止日本人！”

    周恩来、陈赓吃惊的望着柴永波：“日本人怎么了？”

    柴永波叹口气：“日本在朝鲜边境聚集大批军用物资和军火，你们说日本人要干什么？”

    “真的？”陈赓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朝周恩来看去。周恩来略一思考：“你估计到中日会爆发战争？”

    “是！但准确时间我不敢妄加多言。”

    “校长还对我们要斩尽杀绝，难道他不明白日本人的狼子野心？”陈赓愤慨的说着。

    “有些事情我也不便多说，但兄弟之间即使有仇，也应等打跑敌人再算。周先生，一旦中日开战，我相信贵党肯定会加入抗日战场。武器在我们那里多得是，没有钱我可不会白给。”

    “哈哈哈哈！奸商！”陈赓首先开炮。